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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让我“触电”的爱

—— 一位受助贫困生的自述

发布时间:2017-10-11 19:19:31 编辑:郑万云 字体:
核心提示:我叫小潘,现在是一家超市的收银员。生活并不富裕,但却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。每天看着超市里来来往往的客人,我习惯保持微笑。我的笑,是发自内心的。

  核心提示:她们的爱心团队从十三个姐妹开始,如今这个队伍有了一个共同的名字——红十三爱心社。

  我叫小潘,现在是一家超市的收银员。生活并不富裕,但却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。每天看着超市里来来往往的客人,我习惯保持微笑。我的笑,是发自内心的。

  我从小生活在我县的一个小山村,父亲是个农民,两个人相依为命。那个时候,农村里很多孩子都要帮着干农活——拔草、放羊、去山上拾柴火。那个时候,我8岁,还没开始上学。看着其他孩子背着母亲做的书包去学校,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羡慕。

  有一天清晨,我拖着一小捆新鲜的嫩草回到家,家里来了一个戴眼镜的人,在跟父亲谈什么事情,父亲脸色看起来有点为难。后来知道,那个戴眼镜的人是学校里的老师,特地来提醒父亲,我该上学了。我也知道年近半百的父亲为什么觉得为难。

  第二天,天微微亮,一阵猪的嚎叫声把我惊醒。父亲把本来打算养到年底的猪给杀了。那年的九月,我拿到了盼望许久的课本,兴奋之余我没忘去村子里讨几张废报纸,回家小心翼翼地给课本包上,我觉得我是最幸福的人。尽管,我隐约间从村里其他人的口中听说,我是被捡过来的。是的,我是个弃婴。但我觉得生活色彩斑斓,生命充满阳光。

  14岁那年,一个说普通话的女人来到了家里。年过半百的父亲告诉我,我要叫这个人妈妈,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妈妈,多么温暖的一个称呼啊,我曾比盼望课本更盼望的就是一个可以让我叫“妈妈”的人。可是这一次,我并没有像第一次拿到课本时那么兴奋,她的眼神很陌生,甚至可以说有点冰冷。

  没多久,我离开了学校。让我觉得最幸福的事情,就这么被剥夺了。而农活、家务活不出意外的多了起来。我开始变得不愿意跟人说话,不愿意跟人见面,除了偶尔偷偷哭泣,脸上没有太多其他表情。

  日子就这么过着,每天都觉得是灰蒙蒙的,没有一丝波澜。直到有一天,家里又来了个女人,但是她说的是我熟悉的方言,她的眼神很温暖,很漂亮。父亲却重重地关上门,把她给赶走了。

  过了几天,她又来了。这次,她是跟村里颇有声望的阿公一起来的。阿公跟父亲说,她不是来认亲的,更不是我的亲生母亲,不会带我走的,只是从学校了解到我们家里的情况,想过来帮帮我,让我重返校园。

  这一次,我不敢直视她。灰蒙蒙的天,突然被阳光驱散,让我有点睁不开眼。我背过身去,对着门板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。她慢慢靠近我,右手轻轻搭在我的右肩上。我仿佛触电了一样,没等她开口,转身抱住她把头埋进了她的怀里。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眼里的泪水。在她怀里含着泪,却笑出声了。这个怀抱很暖,这应该就是妈妈的怀抱吧。此刻,我又觉得我是最幸福的人。

  没多久,我重返校园了,老师告诉我,她叫全海娥,是个电力人。难怪她第一次把手搭在我肩上的时候,会让我会有种触电的感觉。那个时候我天真的这么以为。

  现在我知道,当时让我“触电”的是她的那份爱。我也知道,她不仅爱了我一个人,当时像我这样的贫困生并不是个例。而慢慢的,她也不再是一个人向我们播散希望。海娥妈妈偶尔也会给我讲她们的故事,她们的爱心团队从十三个姐妹开始,如今这个队伍有了一个共同的名字——红十三爱心社。战争年代,永嘉的红十三军播撒的是和平的火种;和平年代,红十三爱心社播撒的是人间的希望。

  20年间,这个队伍不断在壮大,他们的足迹也不断在扩散。我有幸也成为了其中小小的一份子,每个月我拿出工资的十分之一,请海娥妈妈带着我的祝愿一起行走在路上。我出的力很小,可能只是这个队伍中的万分之一,甚至更少,但是时常听到那些弟弟妹妹们考上高中、考上大学的喜讯,我的心里像吃了蜜糖,嘴角微微上扬,眼中满是阳光。

  我那曾经痛苦的过往,如今回忆起来却是幸福满满。这一切,都是因为爱!曾让我“触电”的爱!记者 汤无名整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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